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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代宮廷的奇葩現象 太監在後宮竟這樣吃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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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歷史中太監伺候後宮嬪妃驚人的“潛規則”

明代宮廷的奇葩現象 太監在後宮竟這樣吃香

太監,指中國古代被閹割後失去性能力,專供古代皇室役使男性中的官員,我國曆代太監的人數以明朝爲最多,號稱10萬。清朝改革了明代臃腫的太監機構,並制定了一套管理制度即宮規宮法,將明崇禎末年的9萬多太監,削減爲9千人。清朝太監的等級極其嚴格,清朝宮廷內院設有管理太監的專門機構稱“敬事房”,又稱“宮殿監辦事處”。在深宮內院,太監的職責不僅要伺候皇帝,還要伺候皇帝的嬪妃,有的小太監還要伺候嬪妃的貼身宮女。長此以往,太監伺候後宮嬪妃逐漸形成驚人的“潛規則”。那麼,在深宮內院之中,太監與嬪妃之間存在着哪些“潛規則”呢?

看過《後宮甄嬛傳》第五十三、五十四兩集的朋友們,一定會注意到下面的情節:槿汐爲促成甄嬛回宮,甘願自我犧牲,入宮找到皇帝身邊大太監蘇培盛,作其“對食”妻子。這裏,就有個問題:對食,是什麼意思?宦官無妻而宮女無夫,兩者由此而結成臨時伴侶,以慰深宮之寂寞,這種關係稱爲“對食”。對食最早見於漢代,從這一稱呼本身來分析,可能是宦官、宮女在一起吃飯,還不含有共寢之意。

隋唐五代時期的《宮詞》有云:莫怪宮人誇對食,尚衣多半狀元郎。這大致反映出此時宮中也有對食的現象。迨至明代,宦官與宮女因相互撫慰而結爲對食的情形已相當普遍,甚至於一個宮女入宮很久而無對食,會遭同伴取笑爲“棄物”。一旦宦官與宮女兩情相悅,還有熱心而甘當媒妁的人爲之撮合。究其緣由,則在於宮中低級宦官無力娶妻納妾,宮女又很少有機會被皇上臨幸,宦官和宮女便只有自己尋求安慰,所謂“宮掖之中,怨曠無聊,解饞止渴,出此下策耳。”

明代宦官與宮女之間的伴侶關係,又有“菜戶”之稱。從史料分析,菜戶與對食應是有區別的。對食可以是宦官、宮女之間,也可以是同性之間,且大多具有臨時性;而可稱爲“菜戶”的宮女與宦官,多共同生活,如同夫妻,具有相當的穩定性。明朝初年,朱元璋對宦官與宮女之間的這種行爲深惡痛絕並嚴加取締,對娶妻成家的宦官更處以十分殘酷的剝皮之刑。但自永樂而後,宦官地位上升,這一禁令隨之煙消雲散,史載:“宮人無子者,各擇內監爲侶,謂菜戶。其財產相通如一家,相愛如夫婦。

既而嬪妃以下,亦頗有之,雖天子亦不之禁,以其宦者,不之嫌也。”大致類似的史料也見於野史。據《萬曆野獲編》所載,最初因值房宦官和司房宮女接觸較多,便逐漸產生感情。宦官以此爲基礎,往往主動替宮女採辦衣食、首飾及日用雜物,以表達追慕之情。宮女若相中此宦官,即可結成伴侶,稱爲菜戶。菜戶在明代宮中是公然允許的,即使是皇帝、皇后有時也會問宦官“汝菜戶爲誰?”宦官只據實回答即可。宦官與宮女成爲“菜戶”後,唱隨往還,形如夫妻。宦官對所愛的宮女固然是任勞任怨,聽憑驅使,宮女也會心疼宦官,不讓他幹太多的活兒,而是支使別的宦官去幹。

宮中有些地位低賤、相貌醜陋且又年歲較大的宦官自知不可能被宮女看上,便甘心做菜戶之僕役,爲其執炊、搬運、漿洗,宮女每月付給他們一定的銀兩。在這種情況下,一些善烹飪的宦官便成爲追逐的對象,所得的報酬也較多,最多的一月可賺到四五兩銀子。這些宦官身着沾滿塵土和油漬的衣服,揹着菜筐,出入宮廷,購買一應所需雜物。結爲“菜戶”的宮女、宦官,多在花前月下彼此盟誓,終生彼此相愛,不再與別人發生感情。宦官如果發現他所愛的宮女移情別戀,往往萬分痛苦,但不會對宮女如何,卻常常與其情敵發生尖銳的衝突。

萬曆年間鄭貴妃宮中的宮女吳氏,曾和宦官宋保相愛,後來又移情於宦官張進朝。宋保不勝憤怒,終至萬念俱灰,出宮削髮爲僧,一去不返。宮中的宦官對宋保評價極高。如吳氏移情別戀的情形在明宮中較爲少見,宮女和宦官結爲“菜戶”後大多能終身相守,並且彼此都以守節相尚。如果其中一方死去,另一方則終身不再選配。《萬曆野獲編》曾記載,有一個讀書人寓居於城外寺廟中,見寺中有一室平日緊鎖,甚覺奇怪。

趁寺廟中人打掃的機會,他進去看了一下,竟發現裏面全是宮中宦官奉祀的已亡宮女的牌位。牌位上都寫有宮女的姓名。寺廟中人告訴這位讀書人,每逢宮女的忌日,與其結爲菜戶的宦官便會前來致祭,其悲傷號慟,情逾尋常夫妻。當然,我們也應該知道,宮女和太監“對食”在明朝有,而在清朝則是被禁止的,個別偷着幹,也可能有。但公然“對食”,則顯然是不可能的。清朝皇宮的內務府有很多機構,其中就有慎刑司。宮中的太監、宮女如若違規、犯法,不會被交給刑部處理,而是由宮廷內部“司法”解決。其實,這些事都要報告皇帝,皇帝決定了再由具體部門去辦。

一、宮中女性有事需太監幫忙時便被要挾獻身

長期與皇帝的夫妻生活接觸,自然對太監們產生了很大的刺激。有人認爲這就是太監娶妻的原因。從另一個角度說,一年之中輪不到皇帝寵幸的嬪妃非常之多,所以敬事太監常年都會受到她們的孝敬。同時有些太監也會藉此機會對嬪妃做出些“不軌”的行爲。皇帝每晚臨幸嬪妃,要翻嬪妃的籤牌。但是嬪妃的籤牌要想有機會放在盤中被皇帝翻到,就需要太監的幫忙。因爲這個關係,敬事房的太監就可以對這些女性下手。當然,如果有的嬪妃還是剛進宮處女的話,他們是不能亂來的。但是一經皇帝寵幸之後,妃嬪智慧大開,可能興趣漸濃。自然,當她們慾念旺盛時,也會飢不擇食地選擇太監的。畢竟太監總算是一個男性,年輕的小太監常得到親近的機會,稱“上牀太監”,已經是宮中公開的祕密。如此一來,太監自然會樂此不疲,那麼他們就會娶妻法定了。

所以,有的的學者研究這個問題時,提出了“擺脫孤獨心理說”,認爲這是太監娶妻的原因。日本學者寺尾善雄在研究太監的力作《太監物語》一書中寫道:“太監與女性組成家庭主要是擺脫孤獨的心理,他們在世間受白眼,遭人蔑視,所以要求得到妻子的溫暖,這倒也是不難理解的。”太監的妻子大多爲宮中女官。因爲宮廷生活與世隔絕,只有宮內女官才能與太監成雙作對,這樣就可以相互依靠?

二、生活在美貌宮女中間的太監仍有強烈性慾

古代的閹割方式大都是“盡去其勢”,即用金屬利刃之類的器具將男性生殖器完全割除。由於太監已經被閹割,身體上自然會發生很大變化。變態的身體慢慢會導致變態的心理,他們的性格也不能用正常的觀點來看待。他們已經失去了男性的味道和能力,又不是女性,所以他們的靈魂是扭曲的,他們的心靈是沒有歸依的。因此,他們的性格是非常不正常的。他們會無緣無故地哭泣,會爲一點小事無故發火,發怒時又會突然火氣全消,喜怒無常。他們看到比自己強的人便會搖尾乞憐,卑躬屈膝地去迎合,表現出自卑感和軟弱性。

變態的性格導致人們不願意與他們爲伍,他們會對小孩和女性有愛情表示,也會變態地迷戀着飼養的小狗。因爲他們孤獨、失落,他們的心靈的空虛使他們願意娶一個妻子回來,以便使自己能夠擺脫這種孤獨感。還有兩種觀點是從醫學和生理學角度出發的,認爲太監娶妻跟這些相關因素有關,即淨身的徹底與否和性基因的存在。清朝太監小德張是自幼淨身的閹人,可是他到了青春期卻忽然對女性感起興趣來了,以致到後來陸續討了幾個老婆。這件事情引起人們關於他淨身不徹底的猜測。我國着名的醫學博士兼文史家陳存亡,研究太監問題多年。他就認爲,如果太監淨身不徹底,很有可能陰莖重生,從而重新產生性慾。

三、後宮女子長期得不到皇帝臨幸只有找太監

宮廷裏的小太監,每三年要看一看,每五年再查一查,看是否有凸肉長出,這是宮廷定製。但是宮廷中的事情,不能簡單以常理揣測。如果某貴妃對某小太監青睞有加,那麼她只要對檢驗的太監說一聲"免了罷",這個太監就不用受到檢查。如此一來,即使那個太監有凸肉長出,也可以自由發展,終至長成。

除此之外,有一些別有用心的人家,很早就已經準備好了將自己的孩童日後送進宮當太監,所以在這些孩童還在襁褓之中的時候,就由特別的傭婦用她的巧妙手術,扭捏嬰孩的下身,直到嬰孩的生殖器漸漸萎縮,天然的機能完全毀滅。這樣的孩童太監,由於有可能和年幼的太子及公主做伴嬉戲,那麼在他們的發育期裏,很有可能自然而然地恢復了性能力。只要他們與小太子的關係非常好,宮中的檢驗太監也就不敢特別仔細地檢查他們。除了這些比較自然的情況外,還有人爲的情況存在。在太監閹割的過程中,是老太監帶領着發育不全的年輕人進入閹房進行手術。這種情況下,假如動刀閹割的人受了賄賂,那麼新太監就可以不徹底的淨身,只要留着部分根莖,那麼就有重生的希望。同樣,入宮的檢驗也可以通過賄賂過關。

四、許多女性寂寞時對太監依然抱有很大期望

站在醫學的角度看問題,發育不久而又沒有閹割乾淨,這樣的情況下,人體強大的發育功能很有可能使人陰莖重生。上面講的幾種情況都是這樣,即太監已經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太監了。要是一個英俊可愛的太監,被派在深宮中服侍一個貴妃,朝夕相對,日久生情,也不是沒有可能。貴妃獨居深宮,久而生怨,而太監無論如何畢竟是男性,於是就把面目俊秀的年輕太監,拉上牀去,即使擁抱而臥一番。

對於貴妃而言,也有相當的情趣。那麼如果有不是太監的太監出現,豈非更遂人願。也就是說,貴妃對閹割未淨的太監,有着很大的期望,如此一來,當然這樣的事情就是極有可能的。這樣的說法並不僅僅是猜測,在明朝人的筆記如《棗林雜俎》中,就有關於魏忠賢“玉莖重生”,生理學角度也有關於"性基因啓動"的說法。

生理學上的這個重大發現,爲太監娶妻提供了獨特的看法。這種看法認爲,太監雖然失去了男性的生殖器官,但他仍然是個男人,到了青春期自然有接近女性的要求。從這個角度出發,有的學者認爲,性基因的啓動纔是太監娶妻的根本原因。關於太監娶妻問題的說法,似乎都有自己的理由,都能自圓其說。但是太監真正的動機是什麼?這樣一個十分複雜的問題,恐怕不能單單從一個方面就得出結論。要想真正揭開這個謎團,那麼應該將歷史、環境、心理、醫學等等相關學科聯繫起來,深入研究,或許會有找到答案的一天。

相關新聞:古代中國太監不爲人知血淚史

太監,在中國古代典籍中的名稱很多,諸如中宦、宦官、宦者、內侍、內宦、閹人、中涓、內豎、中貴人等。在中國歷史上,在封建社會消亡之前,沒有宦官的時代不多。太監,作爲帝王與后妃的奴僕,支撐着皇家宮殿那廣廈高臺的金碧輝煌,成就了皇宮內統治者舒適優裕的生活條件。常人想成爲太監必先去勢,這稱爲“淨身”,使他們成爲“六根不全”的人。太監面不生明須,喉頭無突,聲變變細,說話女聲女氣,舉止動作似女非男,成了“中性”人。

說起太監,人們就會想到魏忠賢、李蓮英——這些反面人物。紫禁城使他們出名了,至今仍臭名遠揚。其實太監本身也是不幸的,是封建時代的犧牲品。帝王們陰暗的心裏導致太監生理的殘缺,說到底這一羣羣畸形的男人出現,還是爲了滿足宮廷的需要。道貌岸然的皇帝纔是摧殘人性的真正的劊子手。某些宦官受到器重便如同小人得勢,忘乎所以了;其實他們爬升的地位再高,仍然是皇帝的耳目和家奴。在後宮中,有兩類太監,一類是得勢的紅人;另一類就是活在皇權最皇宮裏的孤魂野鬼;在漫長的中國封建社會歷史中,一種太監不僅涉足王公貴族、高官顯爵的生活中,而且還涉足於複雜的政治鬥爭中;而大多數太監卻最能體會到伴君如伴虎的恐怖,稍有不慎,必將受皮肉之苦,而且極可能丟掉卿卿性命。譬如慈禧雖然捧紅了一個李蓮英,但是她勒令杖斃的太監——也是個很大的數目。在她老人家眼中,太監的性命不見得比腳下的螞蟻重要多少。

一、太監曾作爲皇宮裏的重權人物

縱觀中國上下5000年,在歷朝歷代中都有成千上萬的太監,暫且不去說他們的忠奸好壞,但他們都有一套超乎常人的厚黑心術,懂得阿諛奉承,溜鬚拍馬,真是無所不能,有甚者更是權傾朝野,獨攬大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在漫長的中國封建社會歷史中,太監不僅涉足王公貴族、高官顯爵的生活中,而且還涉足於複雜的政治鬥爭中。在辛亥革命以前的中國,歷朝的衰亡大都與太監作亂有關,漢、唐、明三朝的覆滅與太監的專橫暴虐有直接關係。

古代的太監與嬪妃

在深宮裏,太監與嬪妃之間又存在着哪些“潛規則”呢?長期與皇帝的夫妻生活接觸,自然對太監們產生了很大的刺激。有人認爲這就是太監娶妻的原因。從另一個角度說,一年之中輪不到皇帝寵幸的嬪妃非常之多,所以敬事太監常年都會受到她們的孝敬。同時有些太監也會藉此機會對嬪妃做出些“不軌”的行爲。

嬪妃的籤牌要想有機會放在盤中,就需要太監的幫忙。因爲這個關係,敬事房的太監就可以對這些女性下手,當然,處女他們是不能亂來的。但是一經皇帝寵幸之後,妃嬪智慧大開,可能興趣漸濃。自然,當她們慾念旺盛時,也會飢不擇食地選擇太監的。畢竟太監總算是一個男性,年輕的小太監常得到親近的機會,稱“上牀太監”,已經是宮中公開的祕密。如此一來,太監自然會樂此不疲,那麼他們就會娶妻法定了。

太監也娶妻 宮女只有和太監一起

日本的學者研究這個問題時,提出了“擺脫孤獨心理說”,認爲這是太監娶妻的原因。寺尾善雄在他研究太監的力作《宦官物語》一書中寫道:“太監與女性組成家庭主要是擺脫孤獨的心理,他們在世間受白眼,遭人蔑視,所以要求得到妻子的溫暖,這倒也是不難理解的。”太監的妻子大多爲宮中女官。因爲宮廷生活與世隔絕,只有宮內女官才能與太監成雙作對,這樣就可以相互依靠?

太監由於已經被閹割,身體上自然會發生很大變化。變態的身體慢慢會導致變態的心理,他們的性格也不能用正常的觀點來看待。他們已經失去了男性的味道和能力,又不是女性,所以他們的靈魂是扭曲的,他們的心靈是沒有歸依的。

因此,他們的性格是非常不正常的。他們會無緣無故地哭泣,會爲一點小事無故發火,發怒時又會突然火氣全消,喜怒無常。他們看到比自己強的人便會搖尾乞憐,卑躬屈膝地去迎合,表現出自卑感和軟弱性。

變態的性格導致人們不願意與他們爲伍,他們會對小孩和女性有愛情表示,也會變態地迷戀着飼養的小狗。因爲他們孤獨、失落,他們的心靈的空虛使他們願意娶一個妻子回來,以便使自己能夠擺脫這種孤獨感。

還有兩種觀點是從醫學和生理學角度出發的,認爲太監娶妻跟這些相關因素有關,即淨身的徹底與否和性基因的存在。

清朝太監小德張是自幼淨身的閹人,可是他到了青春期卻忽然對女性感起興趣來了,以致到後來陸續討了幾個老婆。這件事情引起人們關於他淨身不徹底的猜測。我國着名的醫學博士兼文史家陳存亡,研究太監問題多年。他就認爲,如果太監淨身不徹底,很有可能陰莖重生,從而重新產生想法。

太監都是妃子身邊的紅人

宮廷裏的小太監,每三年要看一看,每五年再查一查,看是否有凸肉長出,這是宮廷定製。但是宮廷中的事情,不能簡單以常理揣測。如果某貴妃對某小太監青睞有加,那麼她只要對檢驗的太監說一聲"免了罷",這個太監就不用受到檢查。如此一來,即使那個太監有凸肉長出,也可以自由發展,終至長成。

除此之外,有一些別有用心的人家,很早就已經準備好了將自己的孩童日後送進宮當太監,所以在這些孩童還在襁褓之中的時候,就由特別的傭婦用她的巧妙手術,扭捏嬰孩的下身至漸漸萎縮,天然的機能完全毀滅。這樣的孩童太監,由於有可能和年幼的太子及公主做伴嬉戲,那麼在他們的發育期裏,很有可能自然而然地恢復了能力。只要他們與小太子的關係非常好,宮中的檢驗太監也就不敢特別仔細地檢查他們。

除了這些比較自然的情況外,還有人爲的情況存在。在太監閹割的過程中,是老太監帶領着發育不全的年輕人進入閹房進行手術。這種情況下,假如動刀閹割的人受了賄賂,那麼新太監就可以不徹底的淨身,只要留着部分根莖,那麼就有重生的希望。同樣,入宮的檢驗也可以通過賄賂過關。

太監都是太妃身邊的紅人

站在醫學的角度看問題,發育不久而又沒有閹割乾淨,這樣的情況下,人體強大的發育功能很有可能使人陰莖重生。上面講的幾種情況都是這樣,即太監已經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太監了。要是一個英俊可愛的太監,被派在深宮中服侍一個貴妃,朝夕相對,日久生情,也不是沒有可能。貴妃獨居深宮,久而生怨,而太監無論如何畢竟是男性,於是就把面目俊秀的年輕太監,拉上牀去,即使擁抱而臥一番。

對於貴妃而言,也有相當的情趣。那麼如果有不是太監的太監出現,豈非更遂人願?也就是說,貴妃對閹割未淨的太監,有着很大的期望,如此一來,當然這樣的事情就是極有可能的。這樣的說法並不僅僅是猜測,在明朝人的筆記如《棗林雜俎》中,就有關於魏忠賢"玉莖重生",生理學角度也有關於"基因啓動"的說法。

這種說法的起因是1988年國外醫學界轟動一時的一件趣聞。某國有一個男孩,在他週歲的時候因一次醫療事故而失去了陰莖。爲了孩子幸福,父母與醫生商量,決定改變一下孩子的性別,將其男子的性腺全部根除,並在適當的時候給他注射大量的雌性激素,促使他出現女性的第二特徵。現代科技的手術當然比太監淨身要徹底得多了,而且醫生給這個男孩做了人工陰*道,並且從小開始,他的父母都把他當作女孩來定向培養。就這樣十四年過去了,這“姑娘”長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

太監娶妻

正當這個不平凡的實驗即將獲得成功之際,始料不及的變化發生了。這位"姑娘"突然只對"同性"感興趣,並且表示願意做個"男子"。無疑,手術已經宣告失敗。

有一種先天性畸形的“陰陽人”,體內兼有男女兩種器官,或外表看上去像男性(或女性),實際上其器官是女(或男),只不過都有缺陷或畸形而已。醫學實踐證明,對這種情況的性改造手術是可以成功的。但像上述情況那樣,完全人爲地把一個正常的男童改變爲女性,這在世界醫學史上是史無前例的。

生理學上的這個重大發現,爲太監娶妻提供了獨特的看法。這種看法認爲,太監雖然失去了男性的器官,但他仍然是個男人,到了青春期自然有接近女性的要求。從這個角度出發,我國學者孔憲璋等人認爲,性基因的啓動纔是太監娶妻的根本原因。

以上種種關於太監娶妻問題的說法,似乎都有自己的理由,都能自圓其說。但是太監真正的動機是什麼?這樣一個十分複雜的問題,恐怕不能單單從一個方面就得出結論。要想真正揭開這個謎團,那麼應該將歷史、環境、心理、醫學等等相關學科聯繫起來,深入研究,或許會有找到答案的一天。

歷史上娶妻餓太監有哪些?

按常理說,太監是不適宜娶妻的,但在中國歷史上,太監娶妻卻司空見慣。這究竟是什麼原因呢?

太監娶妻、奪妻的記載歷代都有,可謂史不絕書。太監娶妻成家,見於史載的較早例證當是秦、漢時期的趙高。《史記·李斯列傳》曾提及趙高有女婿閻樂,官任咸陽令。有女婿必有女兒,但據史籍有關記載,趙高系自幼閹割,顯然不具備生育能力,此女當爲趙高養女無疑。趙高既能收養子女,娶妻成家應該是可能的。由此而後,太監娶妻成家的記載越來越多。

至東漢時期,太監勢力急劇膨脹,乃出現了“常侍黃門亦廣妻娶”的情形,桓帝時單超等“五侯”,更“多娶良人美女以爲姬妾,皆珍飾華侈,擬則宮人。”這表明娶妻納妾至晚在東漢時期已成爲太監的合法權利。

進入唐代之後,太監娶妻更爲普遍。玄宗時的大太監高力士偶然見到刀筆吏呂玄晤的女兒,見其容貌秀美,舉止嫺雅,驚爲天人,遂娶之爲妻。呂玄晤隨即被擢爲少卿,後出任刺史。隸宗時權閹李輔國娶元擢的女兒爲妻,元擢也因此當上了梁州刺史。曾歷仕順、憲、穆、敬、文、武六朝的大太監仇世良娶妻胡氏,乃開府儀同三司、檢校太子賓客兼御史大夫、贈戶部尚書胡承恩之女。胡氏嫁給仇世良後,妻以夫貴,得封魯國夫人。

明太祖朱元璋時,曾嚴禁宦官(明朝稱太監爲宦官)娶妻,但收效甚微,不久便成爲一紙空文。明宣宗時,宦官陳蕪備受寵信,宣宗先賜名“王瑾”,又將宮女兩人,賜之爲夫人。後世由皇帝親自賜賞妻室者儘管已不多見,但明代宦官娶妻成家相沿成俗。

清朝太監管束極嚴

清代對太監管束極嚴,但娶妻成家之事仍很多見。清末著名權閹小德張曾在妓館中結識了一個叫方金翠的妓女,兩人情投意合,娼主也極力奉迎。方金翠對小德張伺候十分周到,小德張吐痰時總要方金翠以口承接,然後再由方吐入痰盂,所以一時傳聞很多,稱“過籠痰筒”。小德張對其相當滿意,便想買方金翠從良。娼主見此良機,拼命擡高價格,小德張也準備同意。殊料方金翠卻堅決不同意,理由是她還是處女。小德張一氣之下,在另一家買了一個名爲張小仙的處女爲妻。

太監娶妻當然是有其婚但不能行其實,所謂“豎宦之人,亦復虛有形勢,威逼良家,取女閉之,至有白首歿無配偶,逆於天心。”但歷史上也有一些可恥可卑的太監,利用妻子謀取官位。五代時蜀主王衍曾與宦官王承休的妻子私通。王承休得知後,非但不加阻止,反而慫恿其妻繼續與皇上私通以求寵幸,結果當上了天雄軍節度使。

清末發了大財的太監娶的妻妾都很漂亮,一些人還倚仗年輕漂亮的老婆爲其聯絡權貴、拉攏同行。御膳房首領太監古玉秀,沒有哪點出衆的地方,就憑着他年輕漂亮的老婆替他奔走,結果爬上了御膳房大總管的地位。當然,更多的是女性家中父兄因貪圖富貴而將其嫁與太監,如呂玄晤將女兒嫁與高力士、元擢將女兒嫁與李輔國都屬這種情形。

太監得勢的時代 民間掀起“自宮潮”

太監,在中國古代典籍中的名稱很多,諸如中宦、宦官、宦者、內侍、內宦、閹人、中涓、內豎、中貴人等。

在中國歷史上,在封建社會消亡之前,沒有宦官的時代不多。太監,作爲帝王與后妃的奴僕,支撐着皇家宮殿那廣廈高臺的金碧輝煌,成就了皇宮內統治者舒適優裕的生活條件。

太監面不生明須,喉頭無突,聲變變細,說話女聲女氣,舉止動作似女非男,成了“中性”人。

其實,太監並不是中國的特產。在古代埃及、希臘、羅馬、土耳其、朝鮮,乃至整個亞洲都有太監。只是,中國的太監製度是最根深蒂固的。

在漫長的中國封建社會歷史中,太監不僅涉足王公貴族、高官顯爵的生活中,而且還涉足於複雜的政治鬥爭中。在辛亥革命以前的中國,歷朝的衰亡大都與太監作亂有關,漢、唐、明三朝的覆滅與太監的專橫暴虐有直接關係。

生理的變態必然導致心理的變態,魯迅在《墳·寡婦主義》中說:“中國曆代的宦官,那冷酷險狠,都超出常人許多倍。”在那被賈元春稱爲“見不得天日”的地方,太監們肆意發泄着他們變態的性慾、權力慾、貪慾。僅以貪污而論,據明人趙士錦在《甲申記事》中載,明末李自成進京前,偌大一個明帝國的國庫存銀竟不到四千兩!而魏忠賢被抄時,居然抄出白銀千萬兩,珍寶無算,以致崇禎多次痛心疾首地怒斥太監們:“將我祖宗積蓄貯庫傳國異寶金銀等,明比盜竊一空。”

崇禎的“痛心疾首”既讓人同情,又不讓人同情。讓人同情,是因爲他貴爲天子,卻拿太監沒辦法;不讓人同情,是因爲他自己就是太監頭子,他是棵大樹,太監是在樹上築巢的鳥,倘若同情皇帝,誰來同情太監呢?

然而,君主們依然堅持太監製。既然自詡爲“天子”,就得龜縮在宮廷裏,跟一般百姓保持距離――讓百姓知道皇上也是吃喝拉撒睡的凡人,那還了得!迷宮一樣的宮廷內便需要“絕對安全”的奴僕,怕戴綠帽子的皇帝便與不能人事的太監“焦不離孟,孟不離焦”,共同成爲龐大的帝國大廈中的兩塊最重要的基石。

在有的皇帝那裏,太監理論發展到了登峯造極的地步。公元十世紀,正逢五代十國亂哄哄,南方有一個小朝廷史稱南漢。那是唐末封州刺史劉巖割據一方,自稱皇帝,建都廣州,稱興王府。他有一套神奇的治國理論,認爲一般人都有妻兒老小,既有妻兒老小,便有私心,便不能無私奉獻自己於皇上,而太監“無鳥一身輕”,故只有太監最無私,沒有後顧之憂,必死命效力。傳位到他的孫子南漢王劉倀,更下了一紙文件,曰:凡是朝廷任用的人,不管他是進士還是狀元出身,一律要閹割,達到“赤條條來去無牽掛”的化境之態,方能當官。劉氏父子的思維方式與船山先生截然相反,於是中國歷史上蔚爲壯觀的太監王朝產生了。王船山反覆渲染太監的可憐可悲,這卻是他的書生之見。羨慕太監的人比羨慕他這位大學問家的多着呢。

然而,太監得勢的時代,民間往往相應掀起“自宮潮”,許多小康之家的兒子也忍痛自宮,以圖仕進,這確實是一條終南捷徑:讀書須受十年寒窗苦,自宮卻是一時痛終身富貴。據《山堂別集·中官考十》記載:“南海戶淨身男九百七十餘人復乞收入。”一個小村子,居然有如此之多的童男自宮。整個國家呢?天啓三年,徵募宦官缺額3000人,結果應徵者多達2萬人。政府竟想不到會有如此多人,一時無措,不得不增加1500人,剩下的人,安置在京郊南苑的收容所。即使如此,收容所也容納不下這麼多人,許多人不得不淪爲乞丐和偷盜者。下有自宮之風,上有體制的膨脹,有明一朝,太監機構的編制不斷擴大,太監們組成了“大朝廷中的小朝廷”。

人們讚美太和殿的精美絕倫,其實,太和殿與淨身房相比,只是小巫見大巫,一座紙紮的房子而已。在皇城中,淨身房的地位遠遠比太和殿重要。對於萬曆這樣的皇帝來說,在位數十年,在太和殿舉行的朝會不過數次而已,有沒有太和殿並不重要,沒有淨身房就了不得了――皇帝沒有太監的服侍,就連一天的吃喝拉撒睡都沒辦法維持。所以,淨身房纔是紫禁城的精髓所在。紫禁城是建立在淨身房之上的,正如帝王制是建立在太監製基礎上的。

閹割是一種古典之極。公元前一百多年的司馬遷只不過幫李陵說了幾句話,就被皇帝將卵蛋刨了去了,英明神武的“皇上”的價值觀可能跟法國思想家狄德羅所估計的相同。狄德羅在評價法國波旁王朝時說:“在宮廷,‘狂歡的工具’從來與政治媲美。”那麼犯了政治錯誤的司馬遷一生豈非只好以失去“狂歡的工具”,悲苦恥辱而告終?不然,他完成了《史記》。

中國不愧爲文明古國,漢朝人將處宮刑的地方稱爲“蠶室。”一個詩意十足的名字,一個醜陋的蠶變作美麗的蝴蝶的地方。閹割是文化的死敵,也是文化的一部分,閹割侵蝕着文化、吞嚥着文化、改造着文化,當閹割內化爲文化的本質的時候,文化便消除了被閹割的焦慮,而在特別的快感之中陶醉。正如黃永玉先生所說:“一部文化史幾乎就是無數身體的局部或全部被刨去的行爲史,是由閹割與被閹割兩種不同性質的快感寫成的。”

從被閹到自宮只有一步之遙,從身體的殘疾到心靈的殘疾也只有一步之遙。當“去勢”成爲奴隸們的義務時,那麼口口聲聲說“連受之於父母的毛髮也不應該損傷”的聖人們只好裝作沒看見。裝在瓶子裏的太監們的“命根子”是保證皇帝的妻妾們的貞操的“證件”;而大大小小的聖人們對“命根子”的沉默,則是保證皇帝們的權力暢通無阻的“證件”。

太監的數量,最鼎盛時期也不過10萬,在天朝大國只算滄海一粟。然而,太監的靈魂卻像烏雲一樣籠罩在天朝大國的每一寸土地上。帝國需要充當“守護牀鋪的人”的太監,更需要一大批守護一整套綱常理論的太監。前者是顯現的太監,後者是隱形的太監,亦即“知識太監”。如果說“刀子匠”們的閹割手術只能一個個地做,那麼“知識太監”們則能按自己的模式批量生產成千上萬的太監。那些狀元們,學士們,道士們,和尚們,都是清一色的“知識太監”。

“太監化”是中國的知識者最大的特點。培根說,知識就是力量。知識確實是力量,知識如槍炮,關鍵槍炮口對準誰。中國溫文爾雅的士人們槍炮口對準他們腳下如汪洋的人羣。用文化爲帝制大廈添磚加瓦,這神聖的工作他們幹得津津有味。多勞者必多得,他們獲得瞭如桃花般燦爛的封誥,例如張居正爲“太師兼太子太師、吏部尚書、中極殿大學士、諡文史,贈上柱國”,簡直令人目不暇接。

“知識太監”建構了東方專制主義大廈的牢固根基。高蹈如李白,卻汲汲於功業,自以爲“我輩豈是蓬蒿人”,在玄宗眼裏,他卻是個連高力士也比不上的玩物。學術大師王國維,當過幾天“南書房行走”,便被帝王師的身份壓死在昆明湖底。當不當太監,與道德的優劣、人格的高低無關,一種體制的向心力、一種文化的慣性、並不是哪一個人所能抗拒的。艾森斯塔德在《知識分子――開創性、改革性及其衝擊》中指出:“中國知識分子缺乏自己的組織,因而他們的組織架構幾乎等同國家官僚體系。在行政上,愈是接近權力核心,則用以反抗皇帝的自主的權力基礎與資源就愈少。當教育愈趨專精時,教育的具體活動往往是朝政治――行政制度設計而行。”看來,從教育到行政的設置不過是“淨身房”的延伸、變形與擴大。孜孜不倦地註釋古書、考證典故,研究音韻、填寫駢文,這一切不過是被閹割了的“知識太監”們的拙劣的射精行爲。讀書是爲了做官,做官是爲了發財;做不了官便隱逸,隱逸是爲了成名――無論在體制內還是體制外,士人都以現存體制爲價值參照系,不可能成爲真正意義上的“反體制”的力量。

許多人都讀過《聊齋志異》和《儒林外史》,一個個被閹割的讀書人的形象栩栩如生,令人不知是哀其不爭好,還是憐其不幸好。龔自珍在《乙丙之際著議第五》中憤怒地譴責統治者對士人的無形殺戮:“戮之非刀、非鋸、非水火;文亦戮之,名亦戮之,聲音笑貌亦戮之……戮其能憂心,能憤心,能思慮心,能作爲心,能有廉恥心,能無渣滓心。”那時整個中國,就是一個病梅館,就是一個畸人館。。《明史》據此稱讚丁士美爲人“縝密端重,以道義自持”。我弄不清楚他持的是什麼樣的“道義”――一個不懂得保護自己的權利的人,必不會保護他人的權利;一個以忍辱來獲取令名的人,必不知人格尊嚴的可貴;一個對黑暗安之若素甚至與之共謀的人,必不會期望光明的到來。

“太監知識”是沒有生命力的,“太監人格”是沒有感召力的。當“太監知識”被頂禮膜拜,“太監人格”內化爲民族集體無意識時,就更可怕了――穿皮袍的人、穿絲綢的人、穿麻布的人以及沒有東西可以穿的人,他們的生存狀態千差萬別,卻有一點是相同的:全是半人半鬼、半陰半陽、半截子在地上半截子已經入土的太監。自我閹割與被閹割是一枚金幣的兩面,中國人只有這兩種選擇之一,不管你是帝王將相,還是文豪大師。

二、古代中國太監不爲人知的血淚史

在中國歷史上,在封建社會消亡之前,沒有宦官的時代不多。太監,作爲帝王與后妃的奴僕,支撐着皇家宮殿那廣廈高臺的金碧輝煌,成就了皇宮內統治者舒適優裕的生活條件。

常人想成爲太監必先去勢,即割掉生殖器。這稱爲“淨身”,使他們成爲“六根不全”的人。太監面不生明須,喉頭無突,聲變變細,說話女聲女氣,舉止動作似女非男,成了“中性”人。其實,太監並不是中國的特產。在古代埃及、希臘、羅馬、土耳其、朝鮮,乃至整個亞洲都有太監。只是,中國的太監製度是最根深蒂固的。

斷子絕孫 淨身風險大

過去,男人淨身有兩種機構,一是官辦的,清朝的淨身機構是管理後宮事務的內務府下面的“慎刑司”;再是民間的“職業淨身所”。當然,也有家庭作坊式的。

淨身的風險很大,死亡率很高,只有百分之四十左右能活下來。不是走投無路,一般人家不會做這種“斷子絕孫”的事情。

清朝民間的“職業淨身所”頗專業,手術時痛苦和死亡率都較低,所以很有生意。清代光緒年間,京城有兩家比較出名,主人一叫“畢五”,一叫“小刀劉”,清宮中不少太監都“產自”這裏。因爲輸送的太監質量好,渠道穩定,兩位“刀客”還被賜授七品頂戴,成了有職業級別的“淨身師。

父母送孩子去淨身,還要給刀客支付“淨身費”。去勢前不吃不喝,得把屎、尿排淨。去勢時則將被淨者綁在“手術牀”(有時就是門板做的)上。

那時不會有麻醉藥,也有說會在生殖器上抹些麻醉神經的東西。有文學作品描寫,在動刀前有時會讓淨者喝點北京二鍋頭這樣的高度白酒,以麻痹一下神經;再是分散注意力,例如在其眼前懸一把刀,與其說話聊天,以吸引注意力。

實際上並沒有這麼浪漫的,往往就下刀子下去,待其感覺到疼時,生殖器已讓割去了。這裏除了要求淨身師傅手要快,還要求“刀快”。自己操刀割男根者時常會落下小便失禁,淋尿的毛病,往往不是決心不大手不恨,而是刀子不快,沾皮帶內的,割得不到位或是割過了。

說到太監淨身用刀具,看了就讓人害怕。2007年,深圳曾舉辦一次性文物展覽,上面曾展出過一套工具,其中有一種頗有點像小側刀,是手動式的,使用時將男根往刀口一放,短刀柄稍一用力捏下去,“傢伙”便下來了。還有一種像砍刀,就太恐怖了。但幾種刀具往往是配合着使用的,刀下的人與牲口無異。需要說明的是,淨身有時並不用刀具,而用細繩進行“手術”。

淨身時衛生條件很差,一刀子下去,血流如注,人一下便疼昏死過去了。“刀客”使用的刀子在火上烤一下,就算消毒了。而止血的方式則是將刀子烤紅,烙在刀口處,讓其結痂,或是敷上藥末(有時就是香灰)止血。然後擡到密封的小房子,在其身下鋪上一層草灰,吸收血水、失禁的尿液,一個月後傷口癒合才能出來。

術後要將一根細管(有時是大麥稈製成的)插進排尿管內,防止新肉長出堵塞尿道,不然會尿脹死。如果發現真的堵死了,還要再割一次,受二茬罪。有不少太監身上常有尿騷味,多是淨身手術做得不好,就是上面說的割得不到位,或是過頭了,導致小便失禁。

古代後宮爲什麼要有太監?太監,在中國古代典籍中的名稱很多,諸如中宦、宦官、宦者、內侍、內宦、閹人、中涓、內豎、中貴人等。在中國歷史上,在封建社會消亡之前,沒有宦官的時代不多。太監,作爲帝王與后妃的奴僕,支撐着皇家宮殿那廣廈高臺的金碧輝煌,成就了皇宮內統治者舒適優裕的生活條件。

常人想成爲太監必先去勢,這稱爲“淨身”,使他們成爲“六根不全”的人。

太監面不生明須,喉頭無突,聲變變細,說話女聲女氣,舉止動作似女非男,成了“中性”人。

不是所有太監都有禍國殃民的能力

說起太監,人們就會想到魏忠賢、李蓮英——這些反面人物。紫禁城使他們出名了,至今仍臭名遠揚。其實太監本身也是不幸的,是封建時代的犧牲品。帝王們陰暗的心裏導致太監生理的殘缺,說到底這一羣羣畸形的男人出現,還是爲了滿足宮廷的需要。道貌岸然的皇帝纔是摧殘人性的真正的劊子手。某些宦官受到器重便如同小人得勢,忘乎所以了;其實他們爬升的地位再高,仍然是皇帝的耳目和家奴。

大多數太監卻最能體會到伴君如伴虎的恐怖,稍有不慎,必將受皮肉之苦,而且極可能丟掉卿卿性命。譬如慈禧雖然捧紅了一個李蓮英,但是她勒令杖斃的太監——也是個很大的數目。在她老人家眼中,太監的性命不見得比腳下的螞蟻重要多少。

明清兩代,太監的數量及影響,不亞於漢唐。尤其明朝,內監達一萬人,另有九千名宮女——紫禁城相當於一座小城鎮的人口了,爲侍候一位皇帝,居然要動用如此巨大的人力。換句話說,一個男人當皇帝了,就要剝奪一萬個男人做男人的資格——皇帝夠自私的。即使出了魏忠賢之流禍亂天下的宦官,也是他活該,皇帝本人首先負有不可推卸的罪責。誰叫他倚仗太監爲臂膀的?離開了太監,不知皇帝該怎麼活?清朝汲取前明的教訓,對宦官的勢力加以壓制,再沒有哪位太監執掌過兵權,基本上不讓太監干預政治。嘉慶以前,太監的人數還多一點,以後逐漸減少,大致保持在兩千人左右(包括圓明園、昇平署等處的)。到了晚清,宮內及外圍各處的太監加起來也只有一千五百多人。太監少了,活卻沒少,每年入宮擔任雜役的「蘇拉」有近萬人次——改爲請臨時工了。這倒是明智的,反正太監也幹不了太多的粗活,不過就是看看門、打打更、做做飯、打掃打掃衛生。

明朝皇帝重用太監。永樂年間設立的皇家特務機構東廠,就交由宦官掌管——皇上也夠放心的。成化十三年(一四七七年),又增設規模更大的西廠,由大太監汪直直接控制。太監成了特務頭子。人們說的“明朝三大害”,即指廠、衛(錦衣衛)與宦官。武宗正德初年,宦官劉瑾居然控制了朝政,利用東西廠監控文武大臣,京城一片白色恐怖。若干年後,東西廠交到了魏忠賢手中,有過之而無不及。魏忠賢本是個廚師,因爲會給熹宗做飯,討得了歡心。後來又跟熹宗的奶媽客氏相勾結,青雲直上,權勢日熾,居然敢以“九千歲”自居。他的權力大到什麼程度?舉個例子,僅天啓三年(一六二三年),他就矯傳聖旨先後害死了選侍趙氏、張裕妃、馮貴人等數位嬪妃,甚至對張皇后也暗下過毒手。他甚至將元代建造的香山碧雲寺選爲墳址,大興土木。明亡以後,有大臣驚歎於這位前朝太監生壙的建築規模,向康熙反映:“臣過香山碧雲寺,見魏忠賢所營墳墓:碑石崢嶸、隧道深。翁仲簪朝冠而環列,羊虎接駝馬以森羅。製作規模,彷佛陵寢。”豪華程度居然能與帝王陵抗衡,可見魏忠賢獨攬大權時的赫赫地位。只是魏忠賢再無福躺進自掘的華麗墳墓裏。下一位皇帝(崇禎)上臺,立即將其逐出朝廷,他在流放的途中上吊自殺。死後仍被五馬分屍,並梟首示衆。給自己預留了尊貴的陵園的人,居然連一具完整的屍體都無法保全。

清代的大太監安德海,雖受慈禧寵愛權傾一時,同樣也不得善終。他倚仗太后撐腰,竟敢得罪恭親王。恭親王密令山東巡撫丁寶楨以“違製出宮”的罪名,將巡行到其轄區內的“安公公”就地正法——先斬後奏,令慈禧太后也無可奈何。他的繼任,“太后掌案”李蓮英就學聰明瞭,在慈禧太后和光緒皇帝間耍兩面派,左右逢源,一直做到了大總管。他本是梳頭房太監,因爲會給慈禧設計髮型,而受青睞,最後成了紫禁城的大管家。按道理,太監的最高官階是四品“宮殿監督領侍”,李蓮英卻被破格提拔爲二品大總管——算是破了先帝們的規矩,可見他受慈禧太后之器重。史料裏有記載:“光緒二十年正月七年級日,上交黃單,奉硃筆,儲秀宮三品花翎總管李蓮英,賞加二品頂戴。”李蓮英懂得見好就收的道理,年紀大了,就向慈禧太后告退,出宮養老——太后見挽留不住,就把中南海的花房送給他做別墅。

其實這時候李蓮英已撈了不少黑錢,可以逍遙自在地當市井的富翁了。辛亥革命爆發前夕,他安然地病死在家中——至於對身後的罵名,他已不計較了。李蓮英是太監中最狡猾的一個,這條紫禁城裏的老狐狸。

一九二四年,末代的小皇帝愛新覺羅。溥儀被驅逐出紫禁城。樹倒猢猻散,太監們也流入民間,各找各的出路。皇帝都被推翻了,皮之不存,毛存焉附?從此,太監在中國消失了。

客觀地說,宦官是古代宮廷中處境最爲悲慘的一羣。他們雖已慘遭閹割,卻仍然具有男人的性意識與相應的性要求,其滿足方式儘管在常人看來有偏激或畸形的一面,然而這種心理與生理上的需要也有一定的合理性並理應受到人們的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