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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代有多開放?尼姑竟讓男女在禪房行雲布雨

欄目: 野史祕聞 / 發佈於: / 人氣:2.06W

馬塞託假裝啞巴,在女修道院裏當園丁,院裏的修道女爭着要跟他同睡。各位美麗的小姐,世上有多少男女,頭腦都是那麼簡單,以爲女孩兒家只要前額罩着一重白麪紗,腦後披着一塊黑頭巾,就再也不是一個女人、再也不會思春了,彷彿她一做了修道女,就變成了一塊石頭似的。凡是具有這種想法的人,一旦聽得了什麼出乎他們意想的事情,那他們真是怒氣直衝,像是發生了什麼逆天悖理的罪惡了。

明代有多開放?尼姑竟讓男女在禪房行雲布雨

這班人絕不想想自己隨心所欲,要怎樣就怎樣,尚且還不能滿足,也考慮不到一個人整日閒暇無事,情思潦亂,會在精神上有多大影響。又有好多人,認爲那在日間幹辛苦活兒的人,他們的肉慾早給那鐵鍬鋤頭、粗衣淡飯、艱苦的生活趕得一乾二淨了,他們的頭腦已昏昏沉沉,再不懂好歹了。這類見解真是自欺欺人!

薄伽丘說明,修道院的教士修女,其實還是凡人一個。中國古代佛教的機構、禮儀和僧侶生活,和薄伽丘筆下的修道院生活類似,面臨的困境,也頗相似。佛、法、僧,是佛教“三寶”,但終究不完全相同,僧畢竟是活生生的人。在中國古代文學作品中,常常也在宣揚佛家道理的同時,像薄伽丘那樣把尼姑和尚諷刺和取笑一通,小說裏描寫寺廟生活與僧尼的形象,往往並無什麼特殊的神聖感,除了形式上的戒律以外,與外界的凡俗塵世並無太大區別。

明代馮夢龍編的《全像古今小說》中有一則故事,叫《閒雲庵阮三償冤債》,說一位公子阮三郎與一位太尉家小姐玉蘭私下交換了信物,想要再見面幽會,但“只恨閨閣深沉,難通音信”。公子的朋友就找到閒雲庵一位貪財的尼姑,給了她錢,由她來負責操辦。

尼姑便邀請小姐的母親攜小姐某日去上香,囑咐小姐到時假裝想要到禪房休息,她則把那公子約來,預先躲在禪房裏。尼姑巧舌如簧,終於說動了夫人帶小姐去尼姑庵——小姐本不能隨便拋頭露面的,又果真約來了公子,兩個性壓抑的古代青年,就在禪房中苟合。

後來,小姐懷了孕,而公子原本就有病在身,身體虛弱,這一下就暴死了。小姐生下了孩子,父母也未加虐待,再後來孩子長大中了狀元,做了吏部尚書。他的母親,即當年的風流小姐爲一日夫妻從一而終,成了節婦,年輕時的孟浪,當然也就一風吹了。子小姐幽會在古代很不容易,在《西廂記》和《牡丹亭》都得有人穿針引線,成人之美,但馮夢龍的故事中尼姑來做媒倒很新鮮,而且安排提供禪房之類的全套服務,簡直就是在拉皮條,當淫媒了。

一般人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可是這尼姑不免犯了佛家講的“貪、嗔、癡”中的貪戒,再者,她居然敢在佛祖眼皮底下爲人開包房,顯然是沒有起碼的原則性和紀律性的。這明代社會是開放還是不開放呢?說開放吧,青年男女不能正常見面,說不開放吧,尼姑又能在禪房讓未婚男女行雲雨之事,然後再去面對佛祖和觀音念阿彌陀佛。不論怎樣,尼姑也做了紅娘,至少說明,寺和庵與俗界的行事方式、思維模式基本是一致的。

《紅樓夢》第十五回寫到鐵檻寺和饅頭庵,也是一樣世俗。饅頭庵裏的小尼姑智能兒“自幼在榮府走動,無人不識,常和寶玉、秦鍾玩笑,如今長大了,漸知風月,便看上了秦鍾人物風流,那秦鍾也愛她妍媚,二人雖未上手,卻已情投意合了”。

似乎尼姑們完全戀愛自由,根本不受教規約束的。接下來,秦鍾在庵裏非禮智能兒,智能兒居然把尼姑庵叫做“牢坑”,說要“離了這些人,才叫好呢”,半推半就間,智能兒“不知怎麼樣就把中衣兒解下來了”。

另一面,老尼姑也積極參與解決兩位施主家因爲兒女婚姻產生的糾紛,委託長袖善舞的鳳姐來辦理,老尼姑的行爲也不太像出家之人,倒像精通人情世故的一般老婦女,所以《紅樓夢》裏批出家的妙玉的判詞是“欲潔何曾潔,雲空未必空”。

崑劇《思凡》乾脆就直接描寫尼姑陳妙常的情慾,陳妙常有段唱詞:“恨只恨說謊的僧和俗,哪裏有天下園林樹木佛,哪裏有枝枝葉葉光明佛,哪裏有江湖兩岸流沙佛,哪裏有八萬四千彌陀佛。”還寫下“黃昏獨自展孤衾,怎奈凡心轉熾”的句子。智能兒和陳妙常是“癡”的,但這樣驚世駭俗的反宗教情感,在文人看來,卻是正常的人情。

和尚這一邊也差不多。《水滸》第四十五、四十六回寫楊雄殺老婆潘巧雲,石秀殺潘巧雲的情人裴如海。楊雄殺妻,與武二郎殺西門慶和潘金蓮,性質大致相同,都是因爲私通違背婦道和倫理,而水滸英雄都是道德警察居多。

不過細看又不全一樣,潘金蓮一案的男主角西門慶原本就是一個著名的地痞流氓,以勾引良家婦女爲樂,但在潘巧雲案中,勾引她的卻是一個“老實和尚”裴如海。書中寫裴如海七年級見潘巧雲,“兩隻眼涎瞪瞪的只顧睃那婦人的眼”,裴如海一邊做法事,一邊“就袖子裏捏那婦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