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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獨秀在獄中與妻子行房遭嘲諷 陳獨秀幾個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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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獨秀晚年和小他29歲的上海女工潘蘭珍結婚,據《陳獨秀狎妓風波》一文中說,陳獨秀表弟濮清泉曾回憶,陳獨秀坐牢時,在大庭廣衆之下,不顧衆目睽睽,還在獄中與前來探視的潘蘭珍寬衣解帶大行房事,典獄長爲此請濮清泉派人傳話讓陳獨秀“自愛”。

陳獨秀在獄中與妻子行房遭嘲諷 陳獨秀幾個妻子

陳獨秀,上世紀20年代中國大革命時期嶄露頭腳、獨領風騷的風雲人物。然而,在他63年的跌宕起伏,坎坷多變、頗富傳奇的人生旅程中,不僅其右傾的政治立場被廣爲指責,而且其不堪的私生活也飽受詬病。

歷史上,陳獨秀有許多輝煌至極的名片,如中國新文化運動的發起人和旗幟、中國文化啓蒙運動的先驅、中國共產主義運動的先行者、中國共產黨創始人、中共早期最高領導人。他還被毛澤東封爲“五四運動時期的總司令”。但是,據有關資料記載,1919年5月4日這一天,陳獨秀並無積極表現,而且可能沒有出現在天安門廣場。當時,他正陷入人生中一次事業的低谷,社會媒體關於他“因爭風抓傷某妓下部”的輿論也正流行。胡適甚至認爲,北大在3月26日開夜會決定棄保陳獨秀,是促成他思想左傾並創建共產黨的主因。

據陳獨秀《實庵自傳》中說,自己的叛逆性格似乎與生俱來,以至於祖父在自己小時候就曾被斥責“將來長大成人,必定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兇惡強盜,真是家門不幸”。政治和女人是他一生的最愛。他早年娶將門之後高曉嵐爲妻,但是,兩人性格天差地別,共同語言不多,陳獨秀後來與高曉嵐的妹妹高君曼同居,最後與高曉嵐恩斷情絕,兩人所生三個兒子也長期對陳獨秀並不諒解。後來,高君曼的結局並不比其姐更好。因陳獨秀另覓新歡,兩人最終不得不分道揚鑣。陳獨秀始亂終棄,遭到其父母的強烈指責。

陳獨秀晚年和小他29歲的上海女工潘蘭珍結婚,據《陳獨秀狎妓風波》一文中說,陳獨秀表弟濮清泉曾回憶,陳獨秀坐牢時,在大庭廣衆之下,不顧衆目睽睽,還在獄中與前來探視的潘蘭珍寬衣解帶大行房事,典獄長爲此請濮清泉派人傳話讓陳獨秀“自愛”。

陳獨秀任中共中央總書記期間,曾經失蹤了一個月,大家以爲他被“反動派”祕密處死了,《民國日報》還刊登尋人啓事。陳獨秀事後解釋自己當時患病住院,而真相是與新歡施芝英去度蜜月。由此可見,陳獨秀愛女人更甚於政治。

陳獨秀在安徽愛國社時,就於起草的戒約中明示“戒菸、嫖、賭一切嗜好”,待到北大,亦屬“進德會”成員,其戒規中亦有“不嫖”等要求,但這些不礙陳獨秀時常進出北京八大胡同。1919年初,一場因嫖妓引發的風波,在京城傳得沸沸揚揚,不僅報刊予以刊載,甚至還有國會議員藉此彈劾蔡元培及教育部長傅增湘。連最初推薦陳獨秀擔任北大文科學長的湯爾和與沈尹默等人,都力主應予處分。

距“五四運動”爆發還有40天,也就是1919年3月26日晚上,蔡元培等人在湯爾和家開了一個小會,到深夜12點才結束。湯爾和時爲北京醫學專門學校,即北京醫科大學前身校長、中華民國醫藥學會創會會長,他作了重點發言。據《湯爾和致胡適函》中說,他當時痛斥陳獨秀“私德太壞”:“與北大諸生共暱一妓,因而吃醋,某君將妓之下體挖傷泄憤,一時爭傳其事,以爲此種行爲如何做大學師表。”蔡元培內心並不情願辭退陳獨秀,最後事實上也給了這位當時國內首席意見領袖面子,廢除學長制,組建教務處,令陳獨秀文科學長職位自然解免。陳獨秀甚至仍然是北大教授,只是被學校給假一年。

陳獨秀自此對湯爾和懷恨在心,一次兩人偶遇,陳獨秀“自北而南,以怒目視”。很多年以後,新文化運動的健將如胡適多把這一事件視爲反動的保守勢力對進步人士的污衊。其實,沈尹默是《新青年》編輯,湯爾和是同盟會元老,兩人在任何意義上都算不上保守勢力,從推薦陳獨秀北大文科學長一事也可知雙方並無宿怨。如果真是污衊,在自由派把持的北大,陳獨秀豈能落得如此灰頭土臉下場?

狎妓爭風吃醋的風波,一時轟動北京九城,對陳獨秀的打擊甚大。一向攻擊傳統道德文化不遺餘力,且言辭甚爲激烈的陳獨秀,此後多次撰文闢謠,稱自己並非“廢德仇孝”云云。1919年6月陳獨秀從家鄉安徽返回北京,在新世界商場散發《北京市民宣言》傳單時被捕。

與陳獨秀一起在新世界散發傳單的高一涵,後於《李大釗同志護送陳獨秀出險》一文中回憶,“那時警察廳長吳炳湘是安徽人,平日還認爲陳獨秀是很有名的文人。等到後來,安徽幾個老頑固派馬通伯、姚永樸、姚永概等都用書狀要求保釋,吳炳湘也就賣個人情,把陳獨秀釋放了。”

從陳獨秀被捕入獄獲得近乎一致的聲援上看,時代輿論場已經生成,而他也大抵從狎妓風波中走了出來,重新站在指點江山的第一線。教職還在,北大擬給他“國史館編纂”職務,但他沒有再回去。

在狎妓風波定案之前,陳獨秀已經表達了對共產主義的的嚮往。他在4月6日出版的《每週評論》中說:“歐洲各國社會主義的學說,已經大大的流行了。俄、德和匈牙利並且成了共產黨的世界。這種風氣,恐怕馬上就要來到東方。”兩週後,更認爲“二十世紀俄羅斯的社會革命”,要被後來的歷史學家“當作人類社會變動和進化的大關鍵”。但是,他仍然酷愛政治與女人,一直到晚年,被自己創建的政黨撤職開除,並在落寞貧病中死去。

盤點陳獨秀的幾個老婆

在他63年的人生旅程中,卻有4位女性與他相伴,直至終老。

第一位:明媒正娶的高大衆

1896年,17歲的陳獨秀考取了秀才。少年高中,前程似錦,不少有頭有臉的人家都爭着與他家聯姻。經母親與叔父陳昔凡做主,與時任安徽統帥部副將高登科的女兒高大衆定了親。

高大衆比陳獨秀大3歲,生得眉清目秀,體態端莊,大方開朗,處事得體,不失爲將門閨秀。1897年陳獨秀赴南京參加鄉試落榜,於當年8月回家與高大衆拜堂成親。

門當戶對,兩人感情倒也正常。10年左右,高大衆就生了3男2女。隨着時間的推移,子女的增多,家務的沉重,使脾氣暴躁、性格倔強的高大衆時常 嘮叨不休,甚至發火罵人,令陳獨秀難以容忍。陳獨秀是個個性釋放,思想激進,敢於向傳統挑戰的人,而高大衆又沒有文化,觀念保守,兩人沒有共同語言,爲此 也經常吵吵鬧鬧。例如陳獨秀要剪辮子,她就堅決反對,還罵他是洋鬼子;陳獨秀要去日本留學,她不但極力阻攔,還把籌措的留學經費藏起來,使兩人感情裂痕日 益加深,不斷暴發矛盾衝突。就在高大衆懷着第五個孩子時,陳獨秀已經移情別戀,夫妻關係名存實亡。自此,高大衆便在陳家獨守空房,恪守婦道,撫養兒女,孝 敬公婆,過着苦行僧的生活。

第二位:鳩佔鵲巢的高君曼

高君曼又名高小衆,是高大衆的親妹妹。她比姐姐整整小了10歲。高君曼天生麗質,聰慧賢淑,從小受到父母的寵愛,是一位受過高等教育的新型女性。

高君曼在北京師大讀書期間,經常讀到陳獨秀的 文章,她十分崇拜姐夫的才氣與膽識,經常在同學面前談論他並引以自豪。由於陳獨秀與高大衆不睦,他極少與高家人來往接觸,而對於這位才貌雙全的姨妹子卻刮 目相看。高君曼熱愛文學,經常到姐夫家求教,陳獨秀則熱情輔導。由於過從甚密,加之陳獨秀的人格魅力,兩人感情日益加深,從親情演變成了愛情。

1910年,陳獨秀居然與高君曼公開同居,繼而宣佈他們要正式結婚。高大衆對自己的丈夫和妹妹的離經叛道行爲,既很憤怒,卻又束手無策。雙方父母也感到有苦難言,無可奈何,大罵逆子叛女玷辱門風。陳獨秀一不做,二不休,帶着高君曼私奔杭州上海,在那裏過着甜甜蜜蜜的同居生活。1916年12月,北京大學校長蔡元培聘請陳獨秀擔任該校文科學長,高君曼也隨之去了北京,大大方方當上了陳教授夫人。

陳獨秀與高君曼,從1910年至1925年共同生活了15年。這段時間,也是陳獨秀一生中最緊張,最繁忙,建樹與貢獻最大的時期。他參加辛亥革 命,二次革命,從“五四”運動的指揮者到中國共產黨的創始人與領導人。高君曼不僅是他生活中的伴侶,也是他事業上的支持者與助手。她幫助編輯出版《新青 年》雜誌,接待聯絡革命同志,掩護陳獨秀的革命活動,營救陳獨秀出獄,甚至與他一起被捕坐牢。她與陳獨秀患難與共,生死相依,度過了一個又一個難關。

艱苦緊張的生活把高君曼累壞了,身患肺結核也未能得到很好的治療。但是,自1922年起,兩人感情逐漸冷淡,陳獨秀對紅顏開始慢慢疏離。無奈之下,高君曼於1925年帶着一兒一女移居南京。自此一別,他們再也沒有見面了。孤苦的高君曼也在重蹈姐姐的境遇。

第三位:年輕貌美的女醫生施之英

1925年冬,陳獨秀的胃病又發作了,他來到上海一傢俬立醫院診治,接待他的是一位年輕貌美的女醫生。

她叫施之英,上海醫科大學畢業的高材生。她不但醫術高明,服務態度也很熱情,善解人意。她向他解釋說,你可能是生活沒有規律,飲食調理不好,是消化不良引起的胃病。只要及時治療,注意休息,不會有大問題。

陳獨秀一邊聽着施之英的囑託,一邊矚目她那楚楚動人的美麗形象。眼前不禁一亮,此情此景,不正像10年前與高君曼面對面談詩論文的情景再現。他感動了,自此之後,他天天都要去找施醫師看病,而且得知她還是個未婚女子。於是,他很“策略”地向對方暴露了自己的真實身份。

陳獨秀 施之英不禁一怔,眼前的病人原來就是他,她慶幸自已有緣結識這位心目中的崇拜者。他高談闊論,剖析國內外形勢,縱談社會變革的潮流,使施之英大開眼界,大長知識,深深佩服這位名不虛傳的風雲人物。

一來二往,接觸密切,“病人”和醫師的情感發生了質的變化。自此,陳獨秀一天不見到她就煩燥不安、寢食不寧;同樣,施之英一天不見到他就魂不守 舍、度日如年。他們實在無法分開了,很快就在醫院附近租了一間民房過起了“夫妻”生活。接着,他們又大大方方去杭州、楊州等地度“蜜月”。

陳獨秀“失蹤”了,引起了黨組織的關切,派人四處打探尋找也無下落,只好在上海《民國報》上登出“尋人啓事”。陳獨秀看到報紙,這才從楊州發回電報,說是“外出治病,初有好轉,可以扶病視事”。

1927年大革命失敗後,陳獨秀蟄居武昌。在中共“八七”會議上,他被撤消了總書記職務。陳獨秀的垮臺,施之英也就在此時離開了他,在上海另嫁他人。他們的“夫妻”生活僅僅維持了14個月。

第四位:相濡以沫的潘蘭珍

陳獨秀撤 職之後,回到上海,隱姓埋名,在永裏租界居住下來。這天,陳獨秀的胃病又發了,準備去醫院看病,不小心跌倒在弄堂裏。剛好被下班回來的潘蘭珍看見,她趕緊 把他扶進自己的居室,然後又陪着他去醫院看病。一連幾天,都是她在熬湯煎藥照顧着他。一蹶不振的陳獨秀,遇上這樣一位好人,使他十分感激。

自此之後,他們經常往來。因爲他們是近鄰,也就沒有什麼拘束。陳獨秀教她讀書寫文章,潘蘭珍則經常買好酒菜留他在家裏吃飯。時間一長,如花似玉 的潘蘭珍居然愛上了這位比自己父親還大的老頭子。後經鄰居許大姐出面作媒,老夫少妻終於在1930年正式結婚了,後來還生了個女兒叫陳鳳仙。

1932年10月,陳獨秀被上海國民黨當局逮捕,送往南京老虎山模範監獄關押。經庭審,判處有期徒刑13年。報紙登出後,潘蘭珍這才知道,自己的丈夫就是大名鼎鼎的陳獨秀。

陳獨秀身臨囹圄,知道自己是政治要犯,身體又不大好,牢獄之苦,生死難料。而潘蘭珍比自己小20多歲,這輩子豈不坑害了她。於是他在獄中修書一 封,叫她不要等他,勸她再嫁。潘蘭珍並沒有這樣做,她說,如果此時我離開他,這對他打擊太大了,我們既然是夫妻,就要生生死死相伴一輩子。

潘蘭珍當即辭去了工作,把女兒送往南通孃家,來到南京,在老虎山附近租了一間民房,靠做點女紅零活維持生計,照顧陳獨秀的牢獄生活。1937年8月,陳獨秀只坐了5年監獄就提前釋放了。

陳獨秀出獄後,窮困僚倒,居無定所,只好帶着潘蘭珍輾轉武漢,到來重慶,投靠至交鄧仲純家,後來還把三兒子陳鬆年一家也接了過去。幾家人住在一 起,房子大擠,很不方便,於是陳獨秀又搬到江津縣五舉鄉石牆村居住。在此練練書法,會會老友,閒暇時翻譯一點書稿。生活雖很清貧,倒也安閒清靜。

1942年5月27日,陳獨秀因病與世長辭。就是這位年輕而又賢慧的潘蘭珍,相伴他走完了63歲人生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