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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蘇不反抗選擇聽詔自殺 真相是由這個原因所致

欄目: 歷史解密 / 發佈於: / 人氣:7.99K

始皇帝,奮六世之餘烈,振長策而御宇內,吞二週而亡諸侯,履至尊而制六合,執敲撲而鞭笞天下,威振四海。南取百越之地,以爲桂林、象郡;百越之君,俯首繫頸,委命下吏。乃使蒙恬北築長城而守藩籬,卻匈奴七百餘里。胡人不敢南下而牧馬,士不敢彎弓而報怨。其個人威望已至巔峯,無人敢忤逆,說一不二,整個帝國成爲了他的一言堂。“天下唯你敢仗義執言”

扶蘇不反抗選擇聽詔自殺 真相是由這個原因所致

在巨大的成功面前,始皇帝似乎忽略了,大秦內部的矛盾。在秦朝四海昇平的外表下隱藏着巨大的危機。

因爲武力征服時間尚短,六國遺族無時無刻不想着復辟,六國百姓對秦的歸屬感也不強,初創的郡縣制也不足以控制地方,地方大族對地方的控制力遠在地方官員之上。

這一切的危機只是在秦始皇無與倫比的威望之下暫時偃旗息鼓,一旦秦始皇駕崩,繼任者沒有秦始皇的威望,該怎麼控制局面,大秦的局勢將一發不可收拾。

這一切的一切難道沒人發現嗎?當然不是,那些高居廟堂的公卿哪有一個是省油的燈,但他們不敢說,沒人敢挑戰始皇帝的威嚴。

終於有一天一羣“懷才不遇”的儒生方士在醉酒後開始大放厥詞批評秦始皇,秦始皇能忍?開玩笑,這些可憐的傢伙通通被當化肥使用了。

秦始皇藉此機會開始焚書,抓捕儒生,其實就是爲了壟斷文化,控制輿論。

公子扶蘇在朝堂上,仗義執言,陳述利弊,希望以儒治國。是的,大秦真的該休養生息了,大秦是中國歷史上十分特殊的一個朝代,他強大的軍隊南征北戰,無往不利,一統天下,南擊百越,北逐匈奴,修馳道,建長城,這個國家透支了太多潛力,幾乎要崩潰了。秦始皇審視着下方慷慨陳詞的扶蘇,他是開國之君憑藉強大的武力一統天下,他十分迷信武力,也講究實用,對滿口仁義道德的儒家不屑一顧,他覺得有必要讓扶蘇看看,糾糾老秦的根基是什麼了,一紙詔書,扶蘇前往上郡監軍。

之後發生的事情令人扼腕,秦始皇至死未立太子,導致宦官弄權,奸臣當道,扶蘇自裁,忠臣被殺,無人能敵的秦王朝終於不堪重負,土崩瓦解,沒有千世萬世,二世而亡。

看到始皇帝的詔書,扶蘇爲何匆忙自殺,而趙高除掉扶蘇居然沒有留下後手,只用這一個手段,難道他就這麼肯定扶蘇會上當?身爲秦始皇近臣的趙國肯定知道些始皇與扶蘇之間不爲人知的矛盾。

要知道中華民族,包括儒家思想,從來沒有“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的奇葩理論和邏輯。

有的只有孟子:“君之視臣如手足,則臣視君如腹心;君視臣如犬馬,則臣視君如國人;君視臣如土芥,則臣視君如寇仇”。

“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應該是在清朝的時候才杜撰出的騙人伎倆。

縱觀秦國曆史,外戚勢力在秦國政壇上一直比較活躍,(宣太后,華陽夫人等)但在秦始皇時期這些外戚勢力就銷聲匿跡了,彷彿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尤其是秦始皇沒有皇后,更沒立太子。

有人說扶蘇的母親是皇后,是鄭國人,那個,我查了一下,有點搞笑,因爲鄭國在公元前375年就被滅了,到嬴政加冠那年都過去近140年了,這就像是現在有人稱自己是清朝人一樣。

熟悉秦國曆史的人都知道奇貨可居,異人(秦始皇老爹)和嬴政能夠當國君很大程度上是得到了華陽夫人的幫助,華陽夫人是楚國公主,秦楚多年聯姻,楚國外戚勢力極強,異人在位幾年就沒了,嬴政要坐穩王位肯定是得與楚國外戚聯姻。

扶蘇是長子,顯而易見,他的母親就是楚國人,秦始皇的始皇后就是楚國人。

在秦始皇尚未親政時期曾長期依賴過楚國外戚勢力,昌平君就是最好的例子,他平定在嫪毐之亂,擔任過秦國丞相,後來秦滅5國之後,出兵攻楚。

身爲楚國人的昌平君極力反對,就被流放了。後來回到楚國,成爲了最後一代楚王。

楚國外戚勢力在秦國被連根拔起,扶蘇肯定也受到了牽連,所以被罰到上郡監軍,扶蘇就絕望了,(這相當於政治流放)從來沒有太子在邊塞監軍的例子,而自己與父皇政見不和難免遭到嫌棄被一腳踢開。儒與法天生就是兩種對立的學說。所以扶蘇並不受那些被法家思想武裝到牙齒的朝臣和他爹的喜歡,再加上身世的原因他匆匆自殺也就不難解釋了。趙高又是最瞭解始皇帝的人,他派去的使者帶往上郡的命令是以活着的皇帝口吻發出的,冷酷、決絕。難怪扶蘇連質疑都沒有就準備執行。蒙恬提出了質疑,但扶蘇沒有聽。他認爲這就是他父親的命令,他來上郡監軍多年,咸陽一點勉勵之辭都沒有,這結局也許在當年楚國外戚覆滅之時就該有,他的父親終於下定決心了。

他回答蒙恬:父親命我去死,有什麼好請示的。這句話,充斥着絕望和不爲人知的天家心酸,“權利真的那麼重要嗎,爲了在權利哪怕父子刀兵相向,夫妻反目成仇,也在所不惜。”

最後,扶蘇看了一眼咸陽,拔劍自刎,也許他認爲這是一種解脫,也許他深深的誤會了他的父親。

這個人滅六國卻未殺盡六國遺族,殺皇后(可能)也終生再未立後,執政以來未殺過一個功臣,派他去監軍是爲了讓他躲避朝臣詰難,順便歷練自身,可是這一切他從未說出口,這如山的父愛壓死了自己疼愛的兒子。

所謂苛政,法家的制度就是如此,秦國沿用多年,非一朝一夕就能改變。

無獨有偶,在一百多年後,強大的漢朝,有一個叫劉據的年輕太子,他一樣以仁義著稱,他的父皇是與秦始皇齊名的漢武大帝,這個偉大的帝王,北擊匈奴,從此漠南無王庭,南征百越,將越南納入中國領土,東征朝鮮,西取西域,使漢家聲威名揚天下。

也許強人都有通病,武帝和始皇一樣的剛愎自用,獨斷專行,窮兵黷武,透支了國家的潛力。

他們的兒子一樣的仗義執言,結局同樣以悲劇收場,儲君上書直言朝政與皇帝不和,這在之後的歷史中是沒有的,也許是下場都太慘,後人引以爲戒。

再也沒有溝通與辯論,有的只是,文過飾非的父慈子孝,以及後世的父子綱常。

扶蘇的悲劇不是他個人的悲劇,而是民族的通病,父愛如山,可這如山的父愛孩子真的能承受嗎?

假如多一些溝通就會少很多悲劇,也沒有那麼多遺憾,和一怒之下的離家出走。

我們這個民族沉默了太久,在這個快餐時代,生活節奏快的驚人,周圍的一切瞬息萬變,人們最擅長的恰恰就是遺忘。

有些事一旦錯過就再也沒有彌補的機會。